他伸手,触碰到床头柜上的一个花瓶。
玻璃花瓶外绑着一条厚丝带,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,花瓶里是新换的一束芍药。
修长的手指捻住蝴蝶结,却没能顺利地拽下来。花瓶跌落在地毯上,水花四溅。芍药颤颤巍巍的,脆弱纤细的花jing几乎承受不住这么大的冲击。
丝带被戴斯年系到我的手腕上。
你
话语失效在唇齿之下,只剩下我又滑又甜的呻yin声。
戴斯年俯身,埋在我的花户间。舌尖触碰过我的花珠,继而又被含住。我绷紧了身体,大脑一片空白,只感受到xue口缠绵地流出更多ye体。
Yin蒂高chao的快感像浪chao般袭来,从一个小点无限蔓延到四肢百骸。
浑身瘫软在床上,我的眼前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。
戴斯年从我的胯间抬头,勾着嘴角舔了舔嘴边多余的爱ye。
我羞着别过脸。
戴斯年欺身上来,勾着我的下巴,蹭了蹭我的嘴角,低声哑笑道:太多了,都流到床上,舔不完了。
我吞了吞口水,把被绑着手递到他面前:帮我解开好不好。
戴斯年低头,用牙齿扯着丝带,蝴蝶结散开。
手上松快了些,我捧着他的脸,咬着他的嘴唇,好像是一个无声的报复,报复他让我全身失控。
趁他去收拾花瓶的时候,我趴在床上,头脑一热问道:我的水真的算很多吗?你其他炮友的呢?
戴斯年手上的动作都凝固住了,我觉得自己像个傻子,立马把头埋在被子里。
我不知道,戴斯年收拾完,回来隔着被子抱住我,忍不住笑声。
你居然都不做比较吗?还真绅士啊
我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去,闷里闷气。
戴斯年压低声音,凑到我耳边:我是真的不知道,但我觉得我的小猫咪足够了,丰沛绵长,源源不绝。
我掀开被子,捂住他的嘴。
戴斯年拉下我的手,挑挑眉道:那我肯定是你的炮友里最器大活好的。
没有,我认真回想了一下,我以前约过一个荷兰的小哥哥,那才真是的
嘴巴被亲住了,戴斯年用牙齿挟着我的舌头吮咬,凶得很。
过了好一会儿,他放开我,我气喘吁吁地擦了擦嘴,不死心的继续说道:不过你也别灰心,你确实是活儿最好的。
那条丝带被沿着嘴角卡紧在我齿缝间,戴斯年在我耳后打了个结,咬着牙关说道:你还是不说话的时候最可爱。
戴斯年像是被憋了许久,变着法的在我体内用力冲刺,仿佛要刺穿我的灵魂。我最后被他折腾得骨头都快散架了,带着哭声求饶,他才射了出来。
把我抱在怀里,戴斯年和我依偎着吃了点东西。我咬着吸管,刚喝了一半牛nai,就感觉到他又起了反应。
你我嗫嚅道,不要了吧。
肌rou线条流畅的手臂在床榻间将我禁锢住,我试图挣开,却被他紧紧勒住腰际,低头舔舐我嘴里剩余的牛nai汁ye。
你想要的,我还不了解你吗?他低笑着,喝了一口牛nai,衔住我的唇,喂了进来。
我的欲望是很充沛,但是身体确实也好累
一夜销魂,满室旖旎。
我醒来的时候已经中午了,我很少这么晚起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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