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还能丢掉啊。
男人一旦八卦,跟外面凑在一起的长舌妇一样讨厌,杜云被他们缠的不行,这才清了清嗓子,一开口,无意识压低了三分声调,“其实、其实我根本没碰他。”
杜云对六皇子也是这么说的,宗云添根本就不相信,涨红了脸,“要是没碰,早上起来我为什么觉得、觉得疼!”
还是那种涨涨的疼呢。
图柏,“就是,那他怎么会有感觉?”
杜云无语,用一种‘都蠢死’的表情看着他们,“疼就非要是我干的?他药性发作在我房里打滚,我当时心里有气,就想给他一个教训,但我根本不喜欢他,怎么可能去碰他。”
他眼神飘了一下,“咳,你们没见过那种有钱人用的挑灯花的细杆子吗,就小拇指粗细,那么老长,我就用那东西隔着衣裳……戳、戳了他几下……他是皇子,身娇体贵,谁知道那细杆子就给他弄病了,以为是我睡的,就要杀了我。”
六皇子从没被人碰过那处,也没经验,第二日醒来感觉身上有点疼,还以为是被杜云给……一时间遭受打击,再加上在地上睡了一夜着了凉,就病了起来,在心里也更将这件事落了实,一气之下就告诉了父皇,害杜云被发配贬官,自己也因为这件事太闹心,被皇帝送去他国和亲去了。
杜云说完往后倒在床上,用手捂住脸,长长叹了句,“造孽啊,本官手怎么这么贱。”
后来他就是想解释都不知道怎么解释了,就怕说出来,捅破那层Yin差阳错的‘肌肤之亲’,他会死的更惨。
图柏毫无同情心的拍拍杜云的大腿,“你就庆幸是手贱吧,否则现在你可就从那屋里出不来了。”
隔壁房间里静悄悄的,那伽站在窗边看着大荆国的山河暗了下来。
宗云添抿紧唇,忍了半天,终于磨磨蹭蹭起来,走到男人身后,伸手环住那伽的腰,将脸贴到他宽阔的脊背上,“你还生气吗?我现在干干净净的,配得上你了,可以给你当王后了。”
男人将窗户掩住,拉开他的手,一声不吭走到床边坐了下来。
宗云添从没被他冷落过,心里一下子委屈了,大大的眼睛蒙上一层雾气,笔直笔直站着,胸口却跟小狗一样一抽一抽的。
那伽说,“你以前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不让我碰你?”
宗云添伤心点点头。
那伽说,“那我之前也曾和其他女子有过肌肤之亲,是不是要杀了她们,剁了自己才能和你在一起?”
宗云添顿时愣了,目光下意识盯到那伽两条强悍粗壮的大腿中央、要被他剁了的地方,连忙摇头,“过去我不认识你,不算的。”
那伽眼里软了下,拍拍身旁的位置,“过来,达幕。”
这个词语在汉语里是独一无二的月亮的意思,用大荆的话来讲那就是王后的称呼了。
宗云添走过去乖乖坐下,手脚都规规矩矩放好。
要是杜云看见他这模样,一定会惊讶任性娇纵的六皇子究竟是怎么被那伽给驯服成小绵羊了。
宗云添小心翼翼看向他,黑亮的眸子带着一点点释怀和忐忑,那伽垂眼看了他一眼,就感觉一阵热气冲上身子,胯间刚刚还要被剁的兄弟Jing神奕奕撑了起来。
他抬手将他按到床上,用东越语在他耳旁说了句话,大概是不剁就不剁,你伺候好它。
宗云添满脸通红,搂住他的脖子,紧张的闭上了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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