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忽然看向温迪又开了口:“但最值得令人羡慕的是,白昊中将那一届的卡斯杯赛,他的父亲全程都坐在观众席上陪伴着他到最后一刻上台领奖,亲自上台激动地亲吻了自己的儿子……我想,有亲人的陪伴,这应当也是中将可以坚持到最后夺冠的动力源泉之一吧。”
普莱米斯当年的机甲赛没一个亲人在侧——
唯一陪伴他的只有一起来给许多同学加油的同班同学们,詹姆斯校长以为皇帝联想到这些心中有所感触,正打算出言安慰他几句。
“朕记得……喀纳斯公爵从前最讨厌看的就是机甲实战了,没想到为了儿子却一点不嫌烦躁的看了那么多场,真是爱子情深呐。”皇帝又这样说道。
“公爵讨厌看机甲实战吗?” 詹姆斯校长有点摸不着头脑:“怕是陛下记差了吧,公爵阁下他可是个机甲迷啊。”
普莱米斯收回视线,不再继续这个话题:“或许吧,朕有点记不清了……毕竟,那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。”
温迪站在那里面上挂着微笑一动不动,心中却是一怔。
脑海里回想起了许多年以前的画面。
“明天就是机甲实战年度赛的最后一场了,我进入了全国前五十名,明天就是决赛了,您可以来吗?只要您坐在观众席上看着我就好……”年轻的塞特嗓音里透出了些许拘谨和期待。
他兴致缺缺:“就这样而已?”
“如果可以的话,万一我得到了冠军,我是说万一……我可以要求,要求亲吻一下您的脸颊吗?”那个人的声音里夹杂着满满的诚惶诚恐和小心翼翼。
他想也没想的拒绝:“我不会去的,你知道我最讨厌看什么机甲实战了……想想就让人觉得头疼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可是明天的比赛对我真的很重要啊。”年轻的那个人难以遮掩自己的失落和难过。
温迪当时不耐烦极了,不耐烦,但出口的话语却是:“……我考虑一下吧。”
这样说……
他就算是答应了。
“谢…谢谢您——”年轻的塞特瞬间振奋了起来,仿若自己已然得到了冠军。
可真真正正到了塞特总决赛的那一天,温迪却因为其他事情耽搁,没法观看比赛,只在最后一刻赶到了现场。那时的塞特已经赢得了那场机甲赛的冠军,被许多人包围着簇拥着抱着奖杯站在高台之上,目光却在不断往下瞟着,似乎是在找什么人。
温迪知道他是在找他——
但他却怎么也没那个勇气,在这种时候走上台去把亲吻落在他脸上,只得在塞特没看见他前,惊慌失措得从人流中拥挤着逃也似的离开了现场。
他给不了他想要的。
他只会伤害他。
“陛下从从前开始到现在,一直都是出众的让人移不开视线的人,注定是要走上成功道路的。”詹姆斯校长略有所感道。
皇帝含笑道:“那也得遇上校长这样的伯乐,朕才能有出头的机会,不被身世继续压抑——”
“陛下,詹姆斯校长你们在聊些什么?”白杨远远看见温迪和皇帝他们站在一块,当即迎上前来,不着痕迹地挡在了温迪身前。
生怕皇帝给他难堪。
普莱米斯含笑看向白杨,眼神中多了点兴味:“……是白杨中校啊。”
“晚安,尊敬的奥斯菲亚皇帝陛下——”白杨虽然觉得皇帝眼神怪怪的,却也不曾退却,仅微微弯腰向他周到的行了个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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