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支撑不了太长时间。
可听到冯远山的叹息,易风心情微妙:“今晚我有要事在身,不能久留。明天下午的相同时刻,我定会前来下棋。”
得知明天能再次见到易风,冯远山转忧为喜,没有任何理由,他就是渴望留在易风身边,易风给了他一种绝无仅有的感受,纵使记忆逝去,易风的一言一行,一举一动仍在无形之中轻而易举的左右冯远山的情绪。
易风离开许久,冯远山这才拿起易风留下的那一朵夜昙,如今,他拥有两朵夜昙。
夜昙的数目变化带来了梦境的变化,冯远山又一次做了相似的梦,可这一次,他距离对方近了,尽管仍旧看不清相貌,但他牵住了对方的手。
冯远山心里闪过一个名字,易风。
他无比期待尽快恢复自己的记忆,他迫切想要知道易风和自己的点点滴滴。
冯远山在别院里苦恼,宁小虫在主宅内烦忧。
宁小虫端着杯子,趴在窗边打量外面陌生的庭院:“易墨,我们什么时候回易宅?我不喜欢这里。”
“送了贺礼,当然是喝了喜酒再回去。”易墨回答。
易墨话音刚落,宁小虫喝水呛到了,他原本认为见不到冯远山的近况,他的月老考试已陷入超级危及,如今易墨竟残忍地逼着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考试毁灭。冯远山若是与别人成了婚,宁小虫铁定自己的名字转眼在月老大墙上消失的渣都不剩。
他消化不良,冯远山喜欢易风,易风也愿意与冯远山搂搂抱抱亲亲,为什么这次冯远山突然成亲,易风不闻不问,简直太诡异。
想来想去,宁小虫愁得一脸血。
偏偏易墨一点儿不着急,对此相当淡定,倒是晚些时候,筱幽过来了,她探听消息归来,带回了最新的准确信息。
冯老爷病情严重,不容乐观,哪怕见了面也说不出一个字,筱幽趁着丫环不留意,与冯老爷单独相处了小会儿,告诉对方易墨来了。冯老爷没动没说话,但眼底闪过了一丝倍感欣慰的神情。
至于冯远山,住在距离主宅不远的别院之中,别院遍布诡异的符咒,符咒困不住筱幽,却能够困住无法召唤刑天又中了毒的冯远山,筱幽不敢贸然行动,担心强行带走冯远山,会危及冯远山性命。
宁小虫听完,烦恼加倍,他深感他的考试越来越悬乎,怪只怪易墨,硬是看好易风和冯远山这一对。
筱幽稍作停留随即离开,宁小虫想起夜晚的伺候,他的心砰砰直跳,难为情地侧过身避开易墨的直视,他伸手探到衣内,脱掉了自己的小裤衩。
一回生二回熟,宁小虫明白夜里的伺候与白天有所不同,最大的差别是裤子穿与不穿。
宁小虫主动扒裤子,易墨颇感哭笑不得,转念一想,心情又平静了些,这好歹也算宁小虫的一种进步。
为易墨脱掉锦袍,宁小虫非常自觉的趴在床上躺平。
易墨扶额,没奈何地叹了一口气,他并没沦落到情况恶劣的必须每天夜晚由宁小虫治疗的程度,易墨重视自己的眼睛,他不会如同易风这般强忍。
易风宁愿让自己当一个瞎子,也不愿被不喜欢的人触碰。他看似随和,实则骨子里透出刚烈脾气。
易墨也是硬脾气,不过他不愿自己长久生活在黑暗之中,没找到自己命定之人之前,他甘愿采用一切可行的方法让自己重拾光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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