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不被律法所约束的绝对特权。
纪原没法去评判这种特权。
身为雄虫,他一出生就注定活在特权之中,和那些贵族们相差不到哪去。
而且,如果他的监护虫不是法勒斯,不是帝国第二军团团长,他绝对没法在短时间内融入帝国的顶层阶级。
这个身份为他提供了极大的便利,他几乎不需要主动去谋划什么,就吃个普通的家庭晚餐都能收集到足以影响战争局势的情报。
如果是在今天之前,法勒斯对他表现出这种想法他应该会很苦恼。
但是现在,他的任务已经结束了,他随时可以在联盟的安排下脱身。
不需要委屈自己的意愿去迎合一只对他有特殊想法的雌虫。
纪原抬起没被束缚的那只手,一点点的扳开了雌虫的爪子。
奇怪的是,这过程出奇的顺利,法勒斯完全被做任何抵抗,甚至主动松开了他。
爽快得让纪原怀疑起自己的猜测,或许这雌虫对他并没有那种心思?
对与纪原扳他手指的举动法勒斯什么也没问,送开纪原的爪子,便低头为纪原系上安全带。
纪原唤道:“雌父……”
毕竟是收养了自己十二年的雌虫,再过一段时间自己或许就要走了,纪原想为莽撞道歉。
“不,”法勒斯为雄虫系安全带的动作一顿,抬起头,用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的声音说:“我不是你雌父,以后不要这么叫了。”
纪原的指尖微不可见的一颤。
雌虫是什么意思?他知道了什么吗……
哪怕任务结束了,只要他还没正式脱离,他便会继续演绎自己所扮演的角色。
如果身份真的被发现他可能就回不了联盟了。
纪原掩下怀疑,全心投入到当前的角色中来。
挣脱安全带,纪原俯身趴到法勒斯的膝盖上,拉着雌虫的一只爪子,抬眸问:“雌父不要我了吗?”
纪原这是在模仿“幼年”和法勒斯相处时的场景。
那时他腿部受伤,刚被法勒斯从三区带回帝都星。
法勒斯常带他到院子里进行自然光疗,他会趴在法勒斯身上,一趴就是半天。
在纪原“长大”后,他们之间就很少会有这么亲近的举动了,这也是纪原以前没有怀疑过法勒斯对他有特殊想法的原因。
法勒斯沉默着,没有回答纪原的问题。
纪原没能从雌虫与刚刚别无二致的神情中发现什么信息,但他感觉雌虫腿上的肌rou绷得很紧。
不止是腿,在他靠上去的那一瞬间雌虫浑身都变得僵硬了起来。
对了,他是雄虫啊。这是他天然的优势。
纪原朝法勒斯的腰部伸出手。
这里绷得比双腿还紧。
手下一用力,纪原的身体跟着靠了上去,面颊贴上了法勒斯坚实的腰腹。
还不够。
纪原将另一只手搭上雌虫肩膀,用刚刚的方法缓缓攀了上去。
现在这里俨然成了纪原一只虫的攀爬秀,而被他攀附的对象则僵成了一根虫柱。
“雌父。”纪原此时整只虫都移到了法勒斯身上,贴近雌虫的耳朵轻轻唤了声。
雌虫的耳朵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充血爆红。
“雌父,我做错了什么吗?”纪原靠在法勒斯的肩膀上睫毛微颤。
软软糯糯的声音,香甜温热的气息,没有任何一只雌虫在这时还能硬下心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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