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次更新内容如下:
?修正了标题过于文青正文却没有出现的bug。
?增加了文本的易读性、流畅度及所述内容量,在大体内容不变的前提下,更加凸显了尚黎光的个人性格。
?本章主线剧情上衔第六章 春阳集,由于时间间隔过长,为了保证阅读时的体验,建议诸位回档。
无论林沅受封穆城王一事给本朝的时局带来多大动荡,对于身居闺阁的公子们来说,最需要考虑的问题,也只是自身多了一个可能被指亲的人选。
一时之间,林沅的顽劣行径和他的家世、容貌,以及今上对其夸张至极的宠爱程度,吹遍了帝京高门的每处闺阁。
也吹到了尚黎光的耳边。
穆城王林沅。
尚黎光的母亲虽是先帝的遗臣,却向来不与百官为伍,为人刚正孤直,独行已事,故而,被许亲于纨绔子的顾虑,他其实并不曾有。所以,对于这个被文臣们推到台前的傀儡,他原本不会分出太多关注。
毕竟,倘若只是去在意傀儡的言行,哪能窥见本质?值得注意的,是它手足上缚着的丝线,是隐在幕后Cao纵木偶的匠人。
当然,一切的前提是,他不曾听来家中做客的郎君提起那个同林沅关系不佳的庶妹,开了一家名为惜时书舍的店铺。
多日以前,尚黎光曾远远见过那家书舍。
咦,这笔字功力好深,阿黎,快,你也来看看。彼时,二姐勒住了缰绳,骑在马上,在车外兴冲冲地喊他。二姐痴于书画古玩,浸yIn此界多年,眼界极高,既得了她的夸赞,定然并非凡品。
尚黎光依言掀开窗子的帷裳,朝二姐所夸赞的那笔好字看去,乌木招牌上,澄金的题字在午后的日曜下流转着炫目的亮光。
古拙厚重,锋芒不显,果是一笔好字。
二姐带着满怀期待入了书舍,很快败兴归来,她没能从店家口中问到这招牌的由来。
送走了熟识的郎君,书房中,尚黎光小心展开那卷他再熟悉不过的字画,目光落在角落处的题字上,若有所思。
他有一副天赐的好记性,只消轻轻一阖眼,连多日前见过的一面牌匾,以及其上笔锋的每一次提落转挪,都能回忆得毫厘不差。而这画上的题字呢,尚黎光又临摹多年、品鉴多年,熟稔几同出自己手,因此,虽然二者风格不似、笔力不同,但神意和用笔上的几分相似,尚黎光还是认得出的。
尚黎光不否认,他是在进行过度的联想。但是,倘若为这画题字之人此刻有一分可能就在帝京、倘若对方远遁数年再次出山、就隐在林沅封王一事的幕后
百分之一、千分之一,只要有这个可能性
尚黎光呼吸渐促,半落的睫羽掩住内里鲜少示于人前的、骤然亮起的灼灼眸光。
若帝京将要变天,当初俞鹤汀走过的路,他为何不能再走一遭?
怀着隐秘的妄念,隔日,他早早动身,亲去了一趟这家书舍。
风铃响动,林湘抬首,瞥了进门的来客一眼。十六七岁的少年掀开竹帘,微躬着腰,扶着一位锦衣公子入了门内。
头顶锥帽坠下白纱,遮覆了来人的面容,色调柔和的蔻梢绿下裳在行步时微微摆动,若轻盈的绿浪,自帽沿垂下的、受两条红绳牵系的玉片随着浪波,发出阵阵悦耳的玉鸣声。
按理来说,林湘不会记得只有一面之缘的人,但尚黎光恰巧是个例外一个她不想碰见的例外。
拜月宴后将林沅捡回家去的,就是尚黎光。
一个要救,一个要杀,自古便是话不投机半句多,何况,他们的道相悖离呢?林湘垂下头,呼吸凌乱,强行假装未曾看见这人,继续在纸上作画。
然而,逃避不掉的,对方在书架上挑完了书册,缓步朝着柜台走来。
书给我就好,这里结账。见林湘姐只顾埋头作画,没有搭理来人的想法,寻书适时出声。
有劳姑娘了。
带着锥帽的公子开口,轻唤一声身后捧书的小厮,余音立即上前,将书卷都搁在了桌上,从腰间解下了荷包。
付清银钱,余音接回书卷,退到主子身边。尚黎光上前半步,抬手将遮面的锥帽取下,悬置于腹前,紧接着屈身一礼,言辞恳切而郑重:
再烦问姑娘一件事情:家中有长辈将至生辰,奴欲求一幅墨宝以作寿礼,进门前曾见贵店门上的招牌银勾铁划,笔力极深,不知是哪位大家所写?可否为奴代为引见?
您、您别多礼寻书不适应地站起身子,磕磕绊绊道。
不是没人向她问起过招牌的事,林湘姐嘱咐过她,不必理会这些人在说什么。若对方只是随口一问,那寻书沉默不言便是。然而,受一个高门公子如此好言相求、甚至大礼相待,寻书虽然依旧对此缄口,眼睛却下意识为难地看了林湘一眼。
尚黎光适时会意,转而望向林湘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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