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。”
胡青言一怔,拈着酒杯再次出神。
他乃工部侍郎,若沈歌六月在坤究县成婚,他必赶不过去。
沈歌小心地喊了声:“舅舅?”
“嗯?”胡青言回神,若无其事地笑道:“我还以为你们要待十月以后方成亲,未想到这么快。”
沈歌闻言小声而飞快地说了句,“盼了好久,故想尽快把亲成了。”
沈歌说话时努力显出平淡来,不过耳尖上的薄红还是出卖了他。说完他有些窘迫,端起酒杯饮起酒来。
荀飞光拍拍他的背,对胡青言道:“我们在京都办礼之事还得请舅舅多Cao持。”
“应当之事,你们放心。”胡青言一口应下,而后心里浮起百般滋味,既高兴又难过,连口中的美酒也不知不觉变了滋味。
沈歌第二日还得穿大红的状元袍游街,不好多喝。
舅甥三人喝到上灯时,沈歌与荀飞光告辞打道回府,再晚些有宵禁,撞上巡逻的军士便不大好。
第二日沈歌一大早起来沐浴更衣。
他的状元袍府上针线娘子特地改过,大部分地方都缩紧了,显得极贴身。
沈歌压得住红,穿上后,一举一动无比倜傥风流,看的府上一干女娘眼睛都快直了。
沈歌如期到宫门前,与众进士汇集。
吴予时得中二榜,正是进士出身,此刻他站在人群中,面上带着喜气,意气风发。
沈歌上前跟他打招呼,“师兄。”
此刻他们站在宫门前,礼部官员还未过来招呼,故进士们三三两两地松散站着,并不按排名。
吴予时旁边的进士见到沈歌,感叹道:“也只有沈状元这等偏偏少年郎能压住这大红的状元服。”
吴予时压低声音笑道:“赵兄慎言,榜眼与探花可就在隔壁呐。”
探花耳尖,听到这话,回过头打趣道:“晚了,我已知晓!”
“如何?是否只有状元郎能压住这大红衣裳?”
一甲三人的衣裳皆是红色,只是式样不同。
在场之人仔细打量一番,皆笑了起来。
探花还好一些,也是白皙端正的美男子,着红并不会显得突兀。
榜眼一身黑皮,用大红衣裳一压,就显得有些不lun不类。
榜眼自己也知晓,他有些无奈地笑,“莫说我,你们能有几人能将大红衣裳穿出沈状元的风采?”
有人答:“还真不能,成婚时也不能。不过不是好在我们成婚时旁边无沈郎么?”
众进士闻言哄笑起来。
“若是昨日沈状元被女娘们抢了回去,成婚时怕也能撞上沈郎。”
“到时候在旁边趁着,抢了我们的女娘会不会心下懊悔而退婚?”
“哈哈哈,当真有可能。沈状元,你昨日没在莫不是就考虑到了这种情形?”
沈歌昨日压根没去看榜,都是蛮子与韶信确认后回来告诉他。
整个京都的女娘都知沈歌的事迹,当下卯足了劲,摩拳擦掌地想要把沈歌抢回家。结果沈歌压根没出现,那些女娘们别提多失落,一个两个就差没当场哭出来。
少了沈歌,榜下捉婿的环节远不如先前热闹,有人失落,有人却庆幸得很。
沈歌听他们打趣,但笑不语,论起成婚的日子,说不得他们还真会撞上。
礼官没多久便过来了,带一干进士到庄和殿前等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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