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辞后颈一热, 被霍听澜的手掌握住了, 一股柔和但不容反抗的力道捉猫似的把他从盥洗室捉出来, 堵进墙角。
“还敢躲……视频里怎么说的?”捉完猫,霍听澜绅士地收回手,抄进裤兜,垂下含笑的黑眼睛端详着叶辞,好整以暇道,“重说一遍。”
“您刚才,不是说……”叶辞理亏,老老实实地被挤在墙角里,不敢反抗,只剩一张嘴还在底气不足地嘟囔,“就,就看我一眼么。”
咫尺之外,他看得见霍听澜洁净如新的衬衫,挺括板正,当中垂下一条海军蓝真丝领带,隐隐强调着两侧胸肌饱满惑人的轮廓。袖口白得扎眼,两枚昂贵的金丝雀钻袖扣熠熠流着光,岩兰草须后水的淡香仍新鲜着——他的霍叔叔Jing心打扮过,或许是在飞机上,为了见他,像一头求偶期的雄兽,夸耀地展现着自己的艳丽皮毛与Jing悍躯体,极尽勾引、挑逗之能事。
显然,霍听澜达到了预期的效果。
叶辞目光躲闪,先是避嫌式扫向一旁,却又窘迫地不住回瞄。瞄衬衫胸前鼓起的轮廓,瞄那些靡丽浮华的饰物,瞄那张英俊的、线条锋利的脸。不承认不行,他是个青涩的视觉动物,一个青春期的男孩子,霍听澜在取悦他,而他被取悦得神魂颠倒,忍不住一看再看。
“……谁先说话不算数的,嗯?”霍听澜含笑逗弄他,一报还一报。
自己做出的承诺,要还的。
叶辞只能磕磕巴巴地将前天晚上告白的话重复了一遍——说是重复,因为紧张和遗忘,措辞不可能完全一致,只能是大致意思一样。
但霍听澜竟像是把他那天的话全文背诵过,每当叶辞的复述中出现了细微的出入,他就在一旁提词,逼着叶辞重说。
极其恶劣。
一套表白复述下来,叶辞鼻尖见汗,脸蛋通红,还没怎么着呢就快被霍听澜折腾晕了。
终于,最后一个字也复述完了。
房间里静了静。
叶辞拿余光瞟着霍听澜,眼神若明似暗,像个矛盾的集合体。清纯,又饥ke,残存着Alpha征伐占有的本能,也因新的Omega本能软化着,他摇摇晃晃地站在一条平衡绳上,等人去搡,去接住。
霍听澜垂眸,用目光描摹叶辞的嘴唇。
薄归薄,但有小小的唇珠,不乏rou感,留兰香的凉爽气息萦绕在齿间。
“刷牙了?”霍听澜轻笑。
“嗯,怕,怕视频完了困,就先,先刷了。”叶辞欲盖弥彰,眼睛也直往霍听澜嘴上盯,是好奇的目光。
他在好奇“亲嘴唇”的感觉。
仔细想想,他是有点儿跃跃欲试的……
两人互相打量着彼此的嘴唇,呼吸交融。
气氛维持着一种微妙而暧昧的平衡。
忽然,霍听澜打破了平衡,轻轻捏住叶辞小巧的下颌,偏过头,碰上去。
爱怜,又饥馋,像只窃蜜的蜂子。
实在饿坏了,花苞将绽未绽,他却慎之又慎地拱开半拢的花瓣,不要脸地钻进去,用绒毛拨扫蕊中细腻干燥的花粉。
起初,仅仅是碰触。
接着,稍微蹭了下。
叶辞敏感得倚在两面墙的夹角里发抖,脊椎软得连后背都撑不直。
太舒服了。
舒服得吓人。
氧气不够用,他气促着,难为情地撇开脸,难以直视自身给出的反馈。
这就是当Omega的感觉,亲一下就化成一泓春水,骨头都su软,实在陌生。
“怎么了?”霍听澜用身体抵住他,让他能借力支撑住。
接着,他用指尖拨回叶辞偏转的脸,乌黑瞳仁敏锐如仪器,探测着叶辞的每一缕情绪,难堪的、困惑的、喜悦的……
“等等,霍叔叔,”叶辞烂泥般往下滑,汗shi的手掌攀着墙,想靠自己的力气站稳,“我腿,腿站不直了……”
有某种事物正在萌芽,那羞涩的模样鲜活水灵,像花骨朵展露出细仃仃的蕊,新采的菱角剥开了白生生的rou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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