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易感前期而已,症状就这么严重了?
也难怪有些A 级Alpha会痛苦到在易感期自虐……
叶辞骇然,条件反射地退开一步。
“抱歉,我出来透透气。”霍听澜勾了勾衣领,“吓到你了?”
他的眼神仍旧沉静。
然而,与素日的沉静不同,此时的霍听澜仿佛在竭力按捺着什么。
犹如粘稠的熔浆流体在岩板下方漫延,看似寒凉坚硬的黑曜石早已被烧灼得濒临熔点,而那高温来自于Alpha易感期时无逻辑的占有欲,以及火热的……情yu。
叶辞的心脏重重一跳,瞪圆了眼,想看得仔细些,可霍听澜已恢复常态,正用一双黑眼睛沉稳地看着他,而刚才那个灼热焦渴的眼神似乎只是叶辞一闪而逝的错觉。
叶辞怔了怔,摇摇头,嗫嚅着:“没吓到。”
像为了找补什么,霍听澜温和一笑,眉宇间甚至流露出几分轻松:“你今天回来得很早。”
“……嗯。”
霍听澜慢条斯理地确认原因:“是因为我早晨叮嘱过你,还是赛车不好玩?”
纵使处于户外环境,霍听澜的信息素浓度仍高得前所未有,叶辞小口压着呼吸,嘟囔道:“因、因为早晨……叮嘱。”
霍听澜用指尖摩挲抱枕干燥柔软的布面,盯着叶辞看了两秒,英俊面孔半隐于昏暗的树影中,轻声询问:“那么,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已经做好了为我治疗的心理准备?”
叶辞气息颤抖,默然半晌,含糊着“嗯”了一声。
此时天已黑透,但庭院灯拢出一团团暖黄的光晕,不远处还有佣人路过。
“在这里,可以吗?”霍听澜征询着意见,像个耐心的猎手。
比起封闭的室内,花园显然能为叶辞带来更多安全感。
而安全感,意味着放松戒备。
叶辞努力摆出张无所谓的冷脸,胡乱点了点头。
“那就在这里。”霍听澜仍立在原地不动,“你会主动释放信息素吗?”
“什么?”叶辞抬眸,模样懵懂,“不、不会。”
他才当了多久Omega,腺体都没发育好,哪会这个……
霍听澜稍作沉默,给叶辞喘息的空隙。
像攥着一尾溜滑的、胆怯的小银鱼,攥得越紧,鱼脱手得越快。
他得不轻不重地拢着他,不惊着他,却也让他跑不了。
片刻后,霍听澜慢声道:“那我可能需要离你近一些。”
叶辞缓过来了些,强作镇定道:“随便。”
霍听澜走近了几步,绕到叶辞身后,提醒道:“阻隔贴要撕掉。”
“喔。”叶辞手抖得厉害,怕人发现,硬邦邦地说:“你撕吧。”
阻隔贴已贴了好几个小时,边角失去黏性,微微卷翘,霍听澜用指尖掐住,谨慎地没触到叶辞,将阻隔贴撕下来攥在手心。
散发着chao气的、微热的汗ye混着Omega信息素沁入掌纹,霍听澜的眸子神经质地动了动。
叶辞的后颈已被Alpha信息素刺激得泛粉,覆着薄汗,反着一星水光。阻隔贴去除的一瞬间,香子兰甜糯如nai油的味道蓦地弥散开,基因层面的绝对契合带来的抚慰如温滑泉水,溜溜地、熨贴地包裹住霍听澜每一条狂躁暴虐的神经与疼痛抽搐的血管,仅一瞬间,那些令人煎熬的症状消失得如同不曾存在过……
甜蜜的香子兰。
是在上一世反复安抚过他的气息。
那么熟悉。
那么令人眷恋。
霍听澜的呼吸骤然粗重,太阳xue浮凸的浅青血管伴随着心脏剧烈弹跳,像濒临溺毙者破水而出,他渴求地呼喘着,微微战栗着俯下身体,与叶辞的距离登时拉近。
灼热粗重的吐息反复喷洒在后颈上,像被一头馋涎滴淋的猛虎攀住了后背,会不会被敲骨吸髓、拆吃入腹,全看那饿虎是否良知尚存,叶辞从脊椎到颅顶倏地麻成一条,皮肤被高侵蚀度的A 级信息素刺得又疼又痒,浑身寒毛都骇得竖了起来,像只呈防御姿态的刺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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